,“栾芸萍一上台就把裤子脱了。”
“霍喔!我这谁看啊。”
话音落下。
台下面瞬间一片的欢声笑语,更是不少人的带着笑容直接喊。
“我看!!!”
“脱一个!!”
“我看!!”
“哈哈哈!栾队脱一个。”
……
听着这大片的动静,栾芸萍从来没这么无语过,忍不住笑道,“你们倒是把我给豁出去了。
看来燕京的老少爷们素质有待提高啊。”
齐云成:“所以说太雅太俗都不行,更别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您喜欢您上这来看,不喜欢您也可以在这看。”
“合着不管怎么都看来是吗?”
“这不也有音乐剧嘛,您喜欢也可以看来,不一定非得听相声。”
“这倒是。”
“所以归拢到最后就是那一句话。”
“什么?”
“一路玩意儿惊动一路主顾,一路宴席款待一路宾朋,您喜欢就是硬道理,谁也拦不住您。
说一句粗话。”
“怎么讲?”
“只要我爱,我管他谁媳妇呢。”
“这叫什么话!!!”
哈哈哈哈!
陡然又一阵阵的笑声从这保利剧院当中发出。
也不止那些大老爷们笑,一些女生捂着嘴也嘎嘎的乐,就喜欢这么不讲道理的风格。
关键这和曹操相像啊。
没想到齐云成还有枭雄之志。
了不得了这是。
“你这太乱七八糟了。”栾芸萍吐槽道。
“就说这个意思。”
“另外我师父郭得刚也告诉了我说好相声的两个办法。”
“那怎么没给我说啊,我可是爱徒。”
忽然栾芸萍不按词的搭一句,观众又有不少笑声,而这差一点让齐云成在旁边破防了。
没办法,只能咬着牙忍着笑意继续说道。
“一共有两点,第一是活着,第二是忍着。”
“嘶!”栾芸萍吸一口气闹不明白的表情,“怎么这么水的两句话呢?真是师父跟你说的吗?”
“第一活着。”
“怎么讲?”
齐云成伸出右手四根指头来,“四个说相声的对着骂街,你把那三个人熬死了你就是艺术家。”
“熬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