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拦住。
别着急走哇,十一点半,该吃饭了,告诉我媳妇焖米饭,多搁水,闷软点,老爷子牙口不好。
再弄几条黄花鱼,弄几个小凉菜,完事烫点酒,别和白酒,伤胃,啤酒又涨肚。
温点黄酒,切点姜丝儿,搁点话梅,跟着老爷子喝两杯。
这怎么样?”
栾芸萍听得不断点头,“想得太好了。”
“对我师父也不过如此啊。”
“就是,你光损他了。”
哈哈哈!
在观众的一些笑声中,齐云成变换了一下表情,但是没接什么茬,接了节目时间还要长一点。
他们都可算着时间。
包括栾芸萍自己也是,他话少,时不时搭的过程,也能稍微注意一下相声节奏。
“吃饱喝足了,老头把筷子一撩,我得走了,有几家下午出去,去晚了就撞锁了。”
栾芸萍望着观众道:“还没收齐房钱。”
“我搀着,我媳妇儿也搀着,我儿子后面跟着,一家三口跟送皇上似的把老头送出来了。”
“恭恭敬敬。”
“不送还没事,一送送出祸来了。”
栾芸萍在节骨眼吸一口气,纳闷一声,“怎么送还送出祸了?”
“他站在院里抬头看了看,眉毛都立起来了!”
“怎么了?”
“孙子!!给我找房搬家!!”一咬牙,齐云成扶着桌子骂街一般的喊道,喊完了,又一副委屈的模样,“你是明白人,我当时的心脏噔噔跳哇,咱们是老实人呐。”
“是,你别生气。”
见情绪翻涌,栾芸萍伸手过去劝了一下,“这到底因为什么啊?”
“您各位可都听见了,我对他怎么样?”
“不错!”栾芸萍代替观众回答一声。
“闷的米饭,熬的鱼,弄的菜,温的黄酒。我对莪师父都不过如此。”
“是,都说两遍了。”
“他这样说话,我得问问。”
“是得问问。”
咽了咽口水,齐云成忍着要哭的情绪道:“爷们,这可是您的不对了,有话您说,不能骂街。
再则说我是窝了**了我是聚了赌了?我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而你要是说不出我的不是来,我可不客气了。”
“这话有意思。”
齐云成转换到闷三爷的角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