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纳闷,我说别胡来呀,我跟栾芸萍是兄弟,我不管您因为什么落到这般田地,玩笑不能开。”
“这才是好话。”
腰一弯,齐云成赶紧过去扶的样子,“起来吧,兄弟!!”
“你应了啊!!”栾芸萍加大声音。
“我不答应,他不起来,跪在那怪膈应人的。”
“赶紧问问什么事情。”
“别提了!!”齐云成狗搂着身子难受道,“沦落在这,回不去家了。”
“哎哟。”
“凡事都有因有果,我听栾芸萍说您不是挺好的吗?说您老当益壮,带着一帮人干包工队的,怎么这样了。”
“是啊。”
齐云成又转到角色,“一言难尽,我带人上附近来应一活,本来好事,钱也挺多,一看图纸让盖一七十米的大烟囱。
没黑带白干完了。
人家来了一分钱没给。”
“凭什么啊?”栾芸萍有点抱打不平的感觉。
“图纸看反了,让挖口井!!”
刚在生气的栾芸萍听见这,一点没客气,点指道:“不给钱还算好的,打死都不算多啊这个。”
齐云成自己也乐了,“一点都不冤枉。不过兄弟,你怎么能干这个事情。”
“你就别兄弟了。”栾芸萍手里再一扒拉搭档。
“最后人都打跑了,一分钱没给我,困在这里我没辙了,你得管我啊,大哥!”
“没完了是吧。”
“我说得了,正好遇到一块儿我不能不管啊,这么脏先洗澡去吧。”
“诶,这才对。”
“洗澡换衣裳,都弄好了,吃完饭我给他领到一酒店,顺便把经理给叫出来。
来来来!”
齐云成招招手,再恭敬地指着自己右边解释道:“这是栾老先生,燕京说相声栾芸萍的父亲,到这了,你别问因为什么。
他要吃什么你给他做什么,他要干嘛就干嘛。
我今年正好挣了一点钱,但我的钱就是他的钱,我的东西就是他的东西。
别拦着他,他就是我,我就是他。
我们是一个人一样!!”
话音落下。
观众们在下面忽然听明白了,弥漫一些笑声,而栾芸萍摇摇头,干脆道:“你不如说你就是我爸爸,干嘛还这么饶。”
齐云成望着搭档笑,有点不好意思,“这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