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我们买蹲票。”
“蹲票又多少钱。”
“四千八不减价。”
“怎么蹲呐?”
“这还怎么蹲,你是人吗?”
“废话,我可不是人吗?”
一两句话的笑点,在他们舒舒服服地表演中很自然的逗出一些趣味,而齐云成拍了拍搭档的肩膀解释。
“人都是上面肩膀并齐了,但是底下还有一大块地方。”
栾芸萍一低头看自己腿,“还真是这样。”
“上面宽底下窄,俩人并肩站在中间就能塞下一个蹲着的,就这样两人蹲一个,两人蹲一个,蹲下之后,站着的人都高兴,手里拿着的茶壶都有地方搁了。”
栾芸萍:“把人脑袋当茶几了。”
齐云成目光一低,指着呵斥,“别动啊,动了烫死你啊。”
“人家能高兴吗?”
“怎么不高兴,人家还就乐意,为的就是看我啊。他们刚蹲好,外面又来了二百多位。”ωωw.
“还来人啦?”都到了这种程度,栾芸萍不得不担忧。
“买票!买票!一边喊一边从兜里把刀拿出来了,架在自己脖子这冲经理喊:经理,买票!!不卖票就下手啦。
经理哭的心都有了:实在没票,您来太晚啦。
我买站票。”
“还有吗?”
齐云成一指:“早站满了。
那买蹲票。”
栾芸萍:“有地吗?”
齐云成:“蹲严实啦。”
栾芸萍:“是啊。”
齐云成:“我们买趴票。”
越说越不像话,栾云破看一眼下面观众的表情后,又问,“这多少钱?”
“四千八。”
“趴着听也四千八。”
“趴在椅子底下听,四千八概不减价,收好钱,最后一排趴好了往前面匍匐前进。”
齐云成双手比划出爬的动作,再盯向下面,“爬到第一排座位底下。坐的那位不干了,人提前俩礼拜就来了。”
“地震那时候来的。”
一抬脚,齐云成在舞台上又模仿着人物喊,“诶诶诶,经理这怎么出来一个?看戏我脚老抬着受得了吗?”
“说是啊。”
“你下面这个,你干嘛的你?”
齐云成上扬着脑袋客气道:“大哥您别嚷嚷,咱们就都为听戏,您多幸运您有座,我属于趴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