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几个哈欠,睫毛濡湿眸中都是水光,很软很奶。
纪昃含情脉脉的看着她,真想把她揣到口袋里,时时刻刻都在他身边。
“不好。”
眉毛轻蹙着摇头,她半撑着上半身,手指抚着他凌厉的眉峰。
“我在这里你睡不好,我也睡不舒服。”
言若其实不是很好养,又挑嘴又认床,矫情起来一大堆毛病。
但是,她又很好养,因为她极善忍耐和调整。
在条件不允许的情况下,她会努力克服这些毛病尽量的让自己舒服。
在条件允许后,就会极力的补偿自己。
他还要说什么,纤细的食指抵住他的唇,比不上她的唇柔软。
“我们还有以后,有漫长的岁月。”
所以,不争这一朝一夕,也不着眼于这片刻的欢愉。
纪昃笑,挪开她的手指亲她。
没有深入,只是温柔的研磨,贴着唇瓣亲昵的狎吻。
然后轻柔的抱起她回到房间,继续咬着她的唇瓣说道:“纪太太,有你在的地方我才能安睡。”
换而言之,你离开的日子里我不曾安眠过。
女孩勾着他的脖子不说话,他站在地上俯身撑着床怕压着她,低声问她:“不觉得房间眼熟吗?”
言若四下环顾一圈,有些惊讶:“你把。。。”
“嗯。”他笑着点头。
这世间没有那么多巧合,不过是另一个人的“精心预谋”。
是一个人的真心,是一个人再真挚不过的爱。
言若看着他久久无话,他怎么能?
怎么能做到这个地步?
到底要爱一个人多深,才能事事周全的替她打算筹谋,才能每一步都想在她前面。
眼泪盈睫,她透过这层薄薄的水汽看着他。
原本冷厉眉眼柔成水,一半心疼一半是宠溺还夹杂着欢喜。M.
他吞下一颗颗晶莹的泪珠,哄她:“甜的。”
“骗人。”她瘪嘴呜咽。
眼泪呈弱碱性,含98.2%的水,剩下的是少量无机盐和蛋白体。
所以,通常大家尝到的眼泪微咸。
“你尝尝。”纪昃凑过去亲她。
“不要。”
她哭的更加厉害,扭脸躲开。
他拥她入怀,她靠在他怀里捶他:“你就是个**,天底下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