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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尉脑门处出现一个小手指粗细的弹洞。
只有站在他后面的士兵,才能看到他后脑勺被掀开的恐怖头皮。
穿透坚硬额骨的驳壳枪子弹终究是变形,将上尉连长的后脑勺搅成一朵无比恐怖的血花。
死亡来得太快,导致惊恐的面容都还在浮现,就永远的凝固了。
那是紧跟在庄师散身后的警卫班班长出手,枪口还在冒着青烟。
“营长!”另外三个发言最积极的军官直接被吓尿了。
虽然他们也是全副武装,略带一点逼宫的意思,但他们压根没想到上司会如此酷厉,仅仅只是提了个建议而已,就如此痛下杀手,猝不及防之下以及上司长期以来形成的威压让他们丝毫没有以下犯上的心思。
“营长,饶命啊!”其中一个少尉排长更是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庄师散的目光已经不是冷酷,而是带着几分暴虐看向另外两个惊慌失措的部下。
“砰!砰!”数声枪响,将两名还没来得及求饶的军官直接打成了筛子。
全场乱作一团。
能在保安团的,一般都不是什么好鸟,有的不由自主的就摸上了背后背着的**。
“乱动者,死!”庄师散一声大吼。
从宅院四周,围来最少两个步兵班,两挺轻机枪已经架上墙头,显示着这位大营长在听说有人来请命,也不是没有什么准备。
躁动着的士兵们瞬间安静了。
两挺已经拉动枪栓的机枪提示他们,已经下狠手格杀了三名尉官的少校营长绝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
等现场安静,庄师散走到一名身中数枪身体还在微微抽搐,眼珠子还瞪得老大的保安团上尉之前。
“为什么?”一时不得死在地上辛苦挣命,还拿着眼睛狠狠瞪着突然翻脸不认人的长官的上尉艰难发问。
做为心腹,他可是帮这位处理不少大麻烦,强收商家保护费帮这位去还赌债那都是家常便饭,还甚至帮这位安抚占了人家小媳妇便宜的家里,不管是用钱还是用枪,这也是他敢带着一群人来找这位的底气。
“为什么?”庄师散目光冰冷的看着昔日的心腹属下,冷然道。“怕死不是你的错,因为老子也怕死,不然老子为什么带着人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