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只要他在刘益守身边,这妖孽就闹不出什么动静来。萧衍依然可以当自己的“圣王”。梁国内部腐朽也好,拉胯也罢,只要没有刘益守这样的人物来搅局,大体上还能维持得下去。
不管是他也好,还是梁国官面上的那些人也好,求的不就是个“稳”字么?
可以想象,刘益守现在要是拒绝了陈庆之的提议,那两边联手也就告吹了。之后会发生什么,只有天知道。
“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
刘益守一点都不犹豫,马上跪下给陈庆之磕了个头。
“快快请起,将来为师就会教你棋艺之道。”
陈庆之死死咬住棋艺之道四个字。
怎么回事你自己心里明白就行了,可千万别到处乱说啊!
“有外人在时,你我不必师徒相称。你先回去,让杨忠负责传话就行了。”
人与人之间要建立信任很难,所以拉近关系的姻亲屡试不爽。此外,这年头师徒关系亦是亲如父子一般的铁律,背叛师父的人,会受到社会舆论和社会环境的排挤,以至于生计艰难。
“好的师父。”
刘益守恭敬的说道。
“去对岸吧,你那些人也都急了。”
陈庆之微微一笑,转身就往白袍军的营地方向走去。
刘益守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长出一口气,面露思索之色。
……
“报大都督!刘益守军屯兵蒙县,与白袍军对峙与汴河两岸!”
“报大都督!刘益守军往蒙县运送辎重粮草,打算长期对峙!”
“报大都督!刘益守收缩兵力,放弃雍丘城。兵马退到睢阳,似乎打算增援蒙县!”
小黄城县衙大堂内,前方一条又一条“战报”汇总到尔朱荣这里,趋势非常明显。刘益守在收缩兵力,聚集于蒙县,打算跟陈庆之正面对垒。
“看情况,刘益守要输。”
盯着地图,尔朱荣若有所思的说道。
如果按照正常情况,他现在应该带着兵马绕到白袍军背面,与刘益守前后夹击这支梁国的劲旅!如此一来,定能大获全胜!
可问题是,收拾掉陈庆之的人马,会损兵折将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