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也算是打过尔朱荣闷棍的人了,现在却如同阶下囚一般,是不是很不甘心呢?”
刘益守站在牢房的门外,看着栅栏内的高敖曹,一番唏嘘感慨。
高敖曹转过身面对墙壁,连搭腔的兴趣都没有。
>“此人力大无穷,且狂暴难制,你要注意保护我。”
刘益守对身后的源士康说道,然后不动声色绕到了对方身后。
“主公,恕在下直言,这厮吃了这么多天的牢饭,饿都饿晕了,不过死狗一只,有何惧哉?”
源士康面色古怪答道。
“那不一定,你看,他还力气跟我怄气呢。”
刘益守揶揄道,指指点点,跟长舌妇的语气差不多。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没事快滚!”
高敖曹瓮声瓮气的说道,他也是被整得没脾气了,刘益守哪怕在牢房外冷嘲热讽又能怎么样呢?他高某人现在已经是阶下囚了,你还能怎样?人死不过头点地嘛!
“唉,本来今天来是打算放你走的,没想到你这么大脾气,那就没办法了诶。”
刘益守摊开手,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你说什么?”
这下高敖曹也无法继续淡定下去了。他站起身走到木栅栏跟前,瞪着刘益守叫道:“你刚刚说什么?”
“嗯,我说你现在还挺有力气的呢,一听到不高兴的还对我吼叫啊,这样可真不行。”
刘益守失望摇头,让源士康叫来牢头,对其吩咐道:“这个囚犯牢饭的量减半,先饿两天再说,让他冷静一下。”
“卑职一定遵照刘都督的吩咐办好!”
负责管理监狱的牢头点头哈腰说道。
随后带着源士康扬长而去,把看傻眼的高敖曹晾在牢房里。
两天之后,刘益守又带着源士康前来探监,还带了好酒好菜。已经饿晕了的高敖曹狼吞虎咽了一番,吃完抹抹嘴,再也不敢摆谱了。
“嗯,你应该反省过了哈。”
刘益守看着高敖曹,笑着问道:“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最后是一群人打你,援兵却不见了?”
这句话直戳高敖曹的痛点,他之所以不服气,就是因为段荣父子并未按照事前约定来狙击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