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没有挂人上去了,它们都很寂寞的。偶尔挂几个人上去示众,既惩治了坏人,又教育了群众。就是这么个教育法。”
刘益守慢悠悠的“解释”道。
懂了!
在场几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全都心中了然。
要挂旗杆早说嘛,这些事情他们都很熟的!
……
涡口所在的三角洲区域,已经全部被淹。马头戍也被洪水淹没,夯土垒起来的堡垒有一面已经塌了。不过水退去后,城内已经没有洪水了。
刘益守带着人陆路赶到的时候,马头戍不远处已经如同一片汪洋大海。
“陈霸先当初在淠源河上游筑坝,萧映后面又没有把河堤处理好,涡口这次决堤,他们难辞其咎。”
看到远处水中四处都是漂浮着的尸体,源士康愤愤不平的说道。萧映拍拍**走人了,留下马头郡一片狼藉,都是他们来擦**,真是倒了血霉。
“告状那是肯定要在萧衍那边告状的,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刘益守轻叹一声,语重心长的说道:“我们若是只志在方镇之间,枕戈待旦的同时,继续吃喝玩乐就可以了,洪水什么的,那都是梁国朝廷的问题。
但……若要为天子,则天下子民,皆为我等父老子女,岂能分我们治下或者萧衍治下的区别?”
“主公志向,属下远不及,惭愧万分。”
源士康心悦诚服的拱手说道。
“你要那么高的志向做什么?难道准备造反?”
刘益守揶揄道。
源士康涨红了脸,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好了,派人划小舟四处看看。两淮水性好的人不少,附近也可能还有高地,或许还有幸存者。我们耐心找一找,将他们组织起来带回寿阳安置。”
源士康领命而去。
刘益守站在马头戍的高墙上,看着外面的洪泽,心里有点堵,却又感慨人力的渺小。
人定胜天!这是心中有多少狂妄的壮志,才能喊出来的话啊!刘益守感觉人永远胜不了天,但也不能毫无作为的过一天算一天。
“淠史杭,必须得一起修整才行。哪怕萧衍不能做,也得有人去做这些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