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了,他冷哼一声道:“我马上要回老家读几年书,先去邺城看看,今天是来跟你辞行的,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小气啊。”
崔冏没好气的说道。
那天他收了刘益守一百文,最后还回去好几百,倒贴了一堆呢!没想到这厮真他喵的记仇!
刘益守正要开口解释,远处就传来了黑压压的脚步声!
整齐,密集,带着盔甲摩擦的声音。
为首的一抹鲜红,手握佩剑,威风凛凛!此人身后是数百禁卫,将圣明寺外围困得水泄不通。拿弓箭的,拿弩机的,拿刀盾的,一层又一层,搞得跟要灭门一样。
嗯,其实也差不太多,如果那个昏迷的信使被搜出来了的话。
崔冏回过头,看到这一幕,嘴巴张成“O”型。他难以置信的看着如潮水一般涌来的禁军,又看了看刘益守,心中有橘麻麦皮不知当讲不当讲。
“我只是来跟你道个别……然后就?”
崔冏看看了门外林立的兵戈还有凶悍的禁军虎贲,又看了看丰神俊逸,老神在在的刘益守,一时间脑子有点乱。
善于看相算卦的自己,居然没算到今天大难临头,果然是医者不自医么?崔冏感觉今**,嗯,应该说这座庙的所有人,大概都难逃一死了。
果然是善水者溺于水!
“都说了让你快走,你非要跟我拧着来,所以怪我咯?”
“渣男”刘益守轻叹一声,不想继续再解释下去。崔冏的心情正如那句“你伤害了我,还一笑而过”,要不是门外凶悍的禁军在,他真想拿鞋垫抽刘益守的脸。
用十年都没换过,臭气熏天的那种鞋垫抽。
“等会有人问你,无论问什么,你就说:巧合,我也是刚来,什么也不知道,这三句,知道么?”
刘益守教崔冏否定三连,他已经看到那位穿着红色盔甲的于姓校尉,手按佩剑剑柄,带着四个亲卫走到了佛堂门前。
“诶?崔郎中也在啊,真是巧了,你不在医馆行医,到这破庙做什么呢?”
于校尉一见崔冏,就皮笑肉不笑问道。
“巧合,我也是刚来,什么也不知道。”
崔冏脱口而出道。
于校尉微微一愣,轻轻摆手道:“来人,带下去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