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指定蚕食计划第二步已经开始了。
看朱允炆这样子,恐怕若是不出意外的话,蚕食计划要永远搁置了,一旦大明整个懈怠下来,成为第二个宋朝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那么问题就来了,咱们兄弟四个虽然是血浓于水,可皇位只有一个,就算我们造反成功,皇位该归谁?”
燕王朱棣心中一动,强行压住激动,建议道:“咱们四个不如就歃血为盟,约定谁先打入京城,谁就来做这个皇帝,其余三人则继续为藩王,镇守一方,谁都不许反悔。”
晋王补充道:“还得加上一条,无论我们谁做这个皇帝,登基后都不得迫害其他藩王,若新皇跟朱允炆似得,则不得好死。”
秦王拍了下巴掌:“赞成。”
代王笑道:“我也没有意见,就这么来吧。”
于是四位藩王就在这简陋的蒙古包里举行了简陋的歃血为盟仪式,共同约定守望相助,一起进攻京城,先入城者为君,后入城者为臣,为臣者必须效忠,为君者不得迫害。
简短的仪式后,他们正式开始商量怎么造这个反。
“为了掩人耳目,我们不能明晃晃直接扯旗造反,那样目标太大,不如直接表明服软之心,愿自己上京城去面见皇帝陈述忠贞,则朱允炆他们必然掉以轻心,我们便有机可乘。”朱棣道。
“他们想削藩,又不敢直接一上来就削我们四个,畏畏缩缩的,可见要么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要么是害怕我们,无论是哪种情况,假意服软都能让他们放松警惕,我赞成四哥的法子,可兵马该怎么办呢?归根结底,打进京城,逼朱允炆退位都是最关键的。”代王道。
朱棣早已成竹在胸:“我们可以上书请求带一万兵马随行,他们恐怕会以为我们这是为了自保,则我们既带了兵马,又削弱了他们的防备之心。”
秦王道:“一万兵马?那咱们四个的兵马加起来也才四万,对京城而言根本构不成威胁,他们倒是能放心了,可我们怎么打的进京城?”
朱棣道:“一万兵马已经是极限了,他们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我们大兵压境而没有反应。
再说了,我们的兵马之所以听我们的,是因为我们听朝廷的,若我们造反,他们未必还肯听我们的,带多了反而容易生出变故。
我仔细算过了,一万兵马差不多就是我们可以完全调动的嫡系了。”
晋王点了点头:“老四说得对,一万以上的人马难以保持绝对忠心,可话又说回来了,四万人够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