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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到宁夏之后,玄衣修士逃了似地跑回青松客栈,身形一转钻进了某间客房。
平阳真人目光沉沉地看了眼进来的人,轻声道:“的手了吗?”
玄衣修士捂着胸口,低着头道:“是。”
“你,怎么了?”平阳真人撇了眼对方的手,有些疑惑。按说去暗算一个区区的练气修士,应该十分容易才是,哪会有什么伤害?
如果说此人的行为被发现,应该也不会这么快赶到此间才是。
见对方仍是沉默不语,平阳真人不悦地皱起眉头,这是他不高兴的象征,他感觉自己的权威被挑衅了——被区区一个平庸的筑基弟子。
“说!到底怎么了?!”平阳真人哐当地甩下茶杯,陶瓷碰撞梨花木桌发出清脆的声响,进一步击溃玄衣修士临近崩溃的内心。
方如见也就是玄衣修士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上,膝行至平阳真人脚下,咚咚咚地给对方磕了几个响头,涕泗横流地道:“真君,求你救救小人的命,如今只有您能救我了。求您看在家姐的面子上,救我一条狗命。”
平阳真人似是被吓到的样子,缩了缩脚,十足惊讶地对青年道:“怎么了,如见,怎么突然间行此大礼?来来来,有话快起来说,别趴着了。”但却没有动,好整以暇地看着青年的头顶,眸光沉沉。
转瞬间青年已经抬不起头来,趴在地上剧烈颤抖,由趴跪变成侧边蜷缩的模样,整个人跟水里捞上来似地。嘴里还在不断叨念着:“真人救我……求……救。”不一会就昏了过去,失去了意识。
平阳真人蹲在地上,那只养尊处优的手掌轻柔地拨弄了下青年的额发,细细地给对方整理好凌乱的领口。目光温柔,似乎在看着一位香甜入睡的孩子。
他横抱起青年,将对方安置到榻上,轻柔地给对方盖上被子。
“阿见,再给你上一课罢,也是最后一课了。”平阳真人语气轻快,似乎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
在偌大的寂静的房间内,他薄唇轻启,凑到青年耳边耳语道:“只有死人才能永远地保守秘密。”
平阳真人站起身来,收敛起一切柔和的表情,拍打身上的法衣,好像要清理掉身上的灰尘,吐出两个冷冰冰的字眼。
“晚安。”
已经关上房门的平阳真人没有看到,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