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他看着宁夏眉宇间的凝重,神色也变得认真起来。
他跟灵彻二人对视一眼,好一会儿才点点头,微微挥手,一股凝视的灵力将大殿包裹住,甚至比刚才更加密不透风。
“好了。看来小道友心中藏着不小的秘密,这个秘密似乎还跟我们宗门有关,小友不必紧张,但说无妨。这里……很安全。”此地祖上曾设下禁制,能防止任何形式的窥视,什么方式都不能。
宁夏轻轻地呼出口气,似是要将胸腔里乱窜的郁气倾吐而出:“不知昭和真君可还记得兕子此女?”
>昭和真君微惊。他没差点张口质问出来:你怎么会知道?
“兕在舜葬东,湘水南。其状如牛,苍黑,一角。为上古瑞兽,凶勇如猛虎。爹希望你能像这种动物一样强健,一生健康快乐。”宁夏低沉地照搬宣本,想起说这些话的时候郭霓那个脆弱又渴望的眼神,她忽然间很难过,替友人难过。
可是她却没有如同她父亲的意愿一样,健康和乐一生。客死异乡,不得魂归,就连尸体也化作飞灰。
“你怎么会知道的?谁跟你说的?!”昭和真君其实已经慌了,为什么慌也许他也不知道。他只觉得多年来那些令他迷糊的浓雾和某些深夜里隐隐勾起的疼痛好像快要找到答案了。
宁夏没有回答,她一鼓作气继续道:“……阿爹,好难听的名字,长得也难看。我长大了,可不可以不要叫这个名字……”
“……我得自己起个好听点的名字,就叫阿彤罢,我很喜爱红色……”彤管有炜,说怿女美。
当时那个女孩儿言不由衷地托辞道,其实她是记起来韩越曾经为她作了一副画像,朱红的笔管,嫣红的朱砂,映进了她的心里。
再后来他就一直唤她阿彤了。再也没喊过兕子。那个曾经乖巧羞涩的少女陪同那个小名一起消失在过去。
昭和真君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站起来,往前走了几步,脸涨得通红,眼睛里泛起血丝。属于元婴修士的压力铺天盖面袭来,宁夏胸口一闷,喉咙泛起一丝痒意,气血翻涌。
她瞬间眼冒金星,下意识就运起体内的灵力去抵抗,可惜杯水车薪。稀薄的灵力无法顾忌到方方面面,宁夏觉得哪里都疼,撑了一瞬双腿酸软就要歪倒。
然后他就被勉力抵抗的谢石扶住了,可是看得出来林平真也撑得很辛苦,失控的元婴真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