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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他能恢复到这种程度也全托这个女孩的福。用那几扎点绛草换了人家的金还丹,说实话,顾淮还真的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点绛草在中土还真的算不得多么多么稀罕的灵草,反而金还丹却正正好是他需要的。
不过当时他手里头的其他东西也实在不合适拿出来兜售,要不就是此地修士不识得的蒙尘宝物,要不就是不能拿出来放在阳光底下的稀世珍宝。最后只能根据情况用了不上不下的点绛草作交换物,意外地从那女孩儿手里换到好东西,这是他先前想也想不到的。
严格来说也算是各取所需,对方捧走点绛草的时候,分明高兴得不行,大概这正好也是她需要的东西。
不过这个人情顾淮也算是记下了。
只是现在还不行。
他最该做的,是远离任何人。任何人只要跟他扯上关系,若是被那群疯狗发现,都会受累。
这是顾淮这些日子感触最深的一件事情。
那些人还没有放弃,也许正潜伏在一个角落,等待他松懈露出破绽,再给出致命一击。或许他们此刻就在某处**于他也未可而知,带着猫抓老鼠般的恶趣味。
顾淮以手臂遮掩了全部视线,暂时沉溺进黑暗之中,好似这样就能获得短暂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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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生到哪都是宴会?难道不能等上岸了再行举办么?”宁夏奇道。还忍不了那一会儿?不可能罢。
看到空荡荡的甲板,跟前些日人来人往的兴盛景象截然不同,宁夏没忍住好奇问道。
因着那几位大能频繁召开的私人宴会,现在上来甲板走“社交”的修士也不多。加上如今众人对他们的兴味已然衰减,落在他们身上的目光少了很多。两人也不必时时都演,相处模式轻松了很多。
好是好,不过如此异样的情况还是很快引起了宁夏的疑问。
一日半日如此是正常,可天天如此不会很奇怪么?
在修真界,社交宴会也不少见,多是为了建交,相互交流,凡人的宴会没什么区别。非要说的话,也许话题会有那么些不同。
但便是凡人界也断没有天天开宴席的,至少也得有合适的由头才可以。这类活动说到底也是上层社会为了展示权利,炫耀羽翼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