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之人能否撑得住这一下灵力对击的冲力。
幸好对方好像击歪了,但他一时情急没法甄别,自然也随之击歪了,因而只单单伤了肩膀处的位置。
这人现在可不能死。
他打量了下对方,低声问了句什么,得到一声极其低沉的回应。二长老眼里闪过一抹思索,随即点了点头。
……这就动手了?各方人马看得有些眼睛发直。电光火石之间,许多人都没看清便已经结束了,看起来只是一下并不激烈的交锋。
>这冒出来的人又是谁呢?众人看向那忽然间冒出来,看上去非常糟糕的某人。
别说外人了,在场许多第五家的人都不知道这人是谁。
对方一身陈旧脏污得看不清颜色的旧衣,衣服开裂变形,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面容是常年不见日光的死白,连嘴唇的色泽似是也退化成极难看的灰白。**在外的皮肤干裂,各色伤疤横贯,两只手腕处是叠加起来重重叠叠的创口,看得出就算治好也会留下狰狞难看的暗纹。
这个人就像是流浪十数年不得停歇的流浪者,憔悴无力的样子,与会场上的所有人格格不入。
此人之落魄程度,是在场的各大家族之辈平生仅见。他们大多生活富足、锦衣玉食,何曾见过过得这么凄惨的人?
对方的情形与宴会格格不入,更与第五家格格不入。
如果真的如第五紫先前所说的,只是一名精神受创的忠仆,那就更奇怪了。
第五家为何要养着这样一个人?
若是换了他们家,说不定早就送出去了。厚待也有很多种方式,即便是对方劳苦功高,给一大笔钱送回家给家人照顾岂不更好?何必自己养?
众人笃定此人身上定有秘密,也不禁伸长脖子想要看看对方接下来会说什么。
那人在被二长老扒拉回来自己似乎还没弄明白状况,尤自跟野兽一样不管不顾地拼命挣扎,嘴里含含糊糊在念着什么,就跟疯了一样。事实上……他也确实是个疯子。
“第五子你不得好死!”对方还在歇斯底里地念叨着同一句话,情绪失控,四肢不断胡乱挣,完全没办法冷静下来。
弄得二长老只好压着他的手臂,免得他直接跑上去送死。虽说他并不觉得第五子能够越过他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死此人,但是这位向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