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应声碎裂,整个卦象一塌湖涂。
江月白和温妙都惊讶的睁大眼睛,江月白一转头,旁边的谢景山和陆南枝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退到长廊外,远远的站着。
“你们!胆小鬼!”
谢景山傻笑抓脸,陆南枝面无表情。
“天机不可测啊。”温妙叹气,“卦象被天机遮掩,看来陶丰年投胎之事有蹊跷,这倒是和你命数被改有些像。”
江月白紧张地看着温妙,“那从剩余的部分能看出什么吗?”
温妙收起剩余的铜钱和龟壳,“至少能知道,他确实投胎了,剩下的你就别想了,若是你们真的有缘,定会再见,只不过这缘未必就是善缘,你自己掂量清楚。”
江月白目光深沉,也就是说,爷爷跟她一样,是被人为改过必死的命数的。
是谁?难道又是陆行云?
“你们两个,还不滚过来,这么怕雷修个鬼的仙?!”温妙对着谢景山和陆南枝怒喝。
两人对看一眼,磨磨蹭蹭的走回廊下,重新坐好。
江月白没管他们,继续对温妙道,“师祖,您知道当年改我早夭命数的人是谁吗?”
“这我哪能知道?”温妙没好气的灌了一口酒。
“天衍宗祖师,陆行云。”
噗!
温妙一口酒喷出来,喷了谢景山满脸。
谢景山:…………
陆南枝唇角勾起,偏头忍笑。
“这不可能,祖师已经飞升,这在天灵界是有记载的事情,飞升之人是不可能回到灵界的。”温妙否认道。
江月白把当年山中遇仙之事全都告诉温妙,除了陆行云给她的东西没提,能说的她都说了。
温妙眉头紧锁,“听你这么一描述,倒真的很像是祖师……”
谢景山抹干净脸,“我一开始还觉得奇怪,你要说你碰见过祖师,我就有点明白这其中的联系了,这次我在交人国碰到的那个老瞎子说……说我跟逐风剑君是同一命格。”
三人六目齐刷刷的看向谢景山,温妙一脑袋问号,“你又在说什么?”
谢景山组织好语言道,“就是我幼年时碰到的老瞎子,他说我是剑仙命格,所以我才从小觉得自己是剑仙转世,这次在交人国,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那里,他说我要顺应逐风剑君的命轨,才能一路坦途的走到大道之巅,但是……”
谢景山转头看江月白,“但是逐风剑君一生最大的败笔就是爱上天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