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吧？”

李芷兮没有说话，咬了咬下唇，她干的这事儿可不太能说啊。

“你只和我一个人，我又不会和别人说，你在犹豫什么啊？”

李芷兮似乎是被熙禾这句话说动了，左看看，右看看，看了好几圈才鼓足勇气准备开口。

熙禾眼睛微亮，她是不会和别人说，但是那些直播间的人自己看见的就不关她的事情了。

直播间。

“瓜子花生糖，还有小板凳都已经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听你开讲。”

“冥哥好坏，我好喜欢。”

“天知道我刚刚有多害怕冥哥把直播关了，不过还好，冥哥没有关。”

“你们为什么都不关心冥哥到底是不是方熙禾这件事啊。”

“管他是不是，冥哥就是冥哥，只要她是冥哥，别的不重要。”

“对，哪怕冥哥不是人，更不是什么冥王，但是她却并未伤害过任何人，反而将那些害人的邪祟都抓了起来，所以我支持冥哥。”

“呜呜呜，好感动，冥哥的粉丝名叫啥，我考虑一下，我想当冥哥粉丝的粉丝。”

“话说回来，冥哥的粉丝好像还没有起名吧？”

“好像是没有，不妨我们就叫幽灵。”

“……楼上的真会取名，真阴间的名字啊。”

……

“你真的不会告诉别人吗？”

熙禾正准备听的时候，李芷兮忽然来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