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我跟我奶奶说的，怎么了？”陈安安迷茫地问。

“那她对百姓所言的话语，可是你教的？”褚越泽追问。

“啊……我奶奶说了些什么吗？”陈安安讶异，又想到他可能对此有心理阴影，提及的话会让他不舒服，连忙道：：“你是生气了吗，抱歉啊，要是你有不高兴的地方，尽管跟我说，可以不跟我奶奶生气吗？可能她是在农村待习惯了，不太懂得守口如瓶，我也没有特意的去警告她，我保证，下次不会了。”

少女紧蹙眉头担忧的模样映入褚越泽的眼帘，褚越泽忍俊不禁：“你怎么直接认为你奶奶是错的呢？”

“你表情严肃啊，我奶奶应该没说什么吧，她清楚你身份高，哪怕是说话，肯定也是往好话去说的，对吧？”陈安安也反应过来了，这褚越泽整她呢！！

“老人家的确没说什么不好听的话语。”褚越泽随即又道：“但你奶奶挺会捧人。”

“我奶奶说些什么了？”陈安安好奇。

“你奶奶说，本王身怀妖骨，未来定会位列仙班。”褚越泽表情古怪。

陈安安扑哧一声笑出来：“像是我奶奶会做出来的事情，我奶奶的性格就是那种，她要是觉得好，哪怕这件事情不好，她都能夸上天，若是她觉得不好，哪怕这件事情再好，通过她的话语，我们家里人都会慢慢觉得，这件事情是真的不好。她性格真的十分适合作为宣传。”

“你也觉得本王身怀妖骨乃是不好之事吗？”

她说的话很多，可褚越泽只注意到了这一句，问出口后，心跳在加快，背在身后的手缓缓握成拳，漆黑深邃的眼眸注视着面前少女，竟也露出紧张神情。

“呵呵，怎么可能，你说说，天师听谁的？”陈安安反问。

“皇帝。”

“那不久成了，天师也是下属，他也是需要获得皇帝的喜欢，皇帝最重要的是做什么，一：守住皇位。二：让百姓过上好日子，再有能力一点，那就是开疆拓土。三：繁衍子嗣。若是天师真的有脑子，他不可能会说的那么过分，还大肆宣扬，我觉得啊，极有可能是你父皇嫉妒你的命格很好，但又做不出弑子的事件，只能去抹黑你，打压你，不过吧，我觉得现在你父皇肯定很后悔没把你杀了。”

陈安安摇摇头：“不愧是皇帝啊，心思真是复杂。”

她话语说的十分简单，却是给了褚越泽内心重重一击，从未有过的视角在他眼前展开。

小时候去国子监，被骂妖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