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宁卫民便只有体现绅士风度,关上了窗户,走了过来。
但到底是夜深了,宁卫民看了下墙上的挂钟,已经将近十点。
这个时间,虽说三十年后不算什么。
可这个年代,却意味着大多数人都已经**休息。
更何况彻底安静下来的房间,只剩下他们孤男寡女共坐一张沙发。
耳朵听着滴答的钟声,鼻子里又闻见了江惠身上的淡淡香味。
这让整个房间里的气氛,明显有些不对味儿起来。
当意识到这点,宁卫民就想把**从沙发挪开,坐到酒桌旁的椅子上。
没想到他才刚要站起来,江惠却一把拉住他,怨嗔的说,“你别挪窝儿啊,咱们坐近点才暖和。谁让你刚才把热气都放了……”
灯光不是很亮,但宁卫民还是足以清楚地看到了江惠闪烁的目光。
里面隐隐的狂热、骚动,竟然让自诩已经见过大风大浪的宁卫民空前的感到紧张起来。
她,她这是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