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此人亦忠烈正直,与厉太守脾性相投。”郭典介绍道。
好家伙,坐守孤城的审配,正直不阿的厉温,这是双倍的难啃啊!
刘擎觉得,要想以武力取魏郡,会十分难缠。
刘擎与郭嘉对视一眼,取这魏郡,一定比想象中的难,而且,就算有万年公主做旗号,也要从长计议。
刘擎也没有选择在这个话题上多作停留,只是在钜鹿郡治理的问题上,又进行了一些讨论。
比如过完年后,三月便是春播了,钜鹿郡必须提前垦荒,改造良田,新建和疏浚渠道。
比如钜鹿郡的兵马整备,装备更新,新兵招募,皆是一项项实打实的要务。
最后,刘擎干脆让董昭吃空饷,挂着廮陶长的官职,人跟着刘擎回常山,以将常山那一套治理方针搬到钜鹿郡,好明年立即开展工作。
大功告成,刘擎也未再逗留,而是选择用过饭后便回常山。
董昭亦往。
……
雒阳城中,一座普通的府宅,一道和煦的落日余光撒入院中,两道身影沐浴在黄昏余温之中。
“义父,此事已不能再托,军中人心浮动,多有人暗中密谋,我那小友侯成,亦有人寻他说道,董州牧欲控制全城之军,不得不防。”吕布拄着一丈有余的方天画戟,郑重对丁原道。
“奉先,此事我亦有所耳闻,只是如今雒阳局势,我等处境尴尬,稍有不慎,便会功败垂成。”丁原叹道。
“义父,我等与董州牧皆起于并州,如今董州牧兵力,雄冠司隶,我等何不与其结盟,无论传言董州牧站在哪边,都会是胜者。”吕布建议道。
丁原走了数步,又叹了一声,“何进、何苗,董重,蹇硕之下场,你已看到,那董卓如何能容我?”
“若我们选择与之对抗,何异于以卵击石?”
丁原回过头,一双老眼怔怔的看着吕布,语重心长道:“奉先,你我皆是草根出身,在这大汉天下,我们是很不容易,很不容易,很不容易才有今日的,我如何能将手中仅有,悉数交予他人,先前我等死战鲜卑,才得并州刺史之位,然董卓一来,便使我失其职,沦为区区都尉,若不是大将军举荐,我等还不知道在哪呢!”
“嗐!”吕布也跟着一叹,“只怕义父当断不断,日后为两家所不容,董卓与袁氏,皆不是好相与的!”ωωw.
丁原面色凝重,越到后面,就越是剑拔弩张,就越是骑虎难下。
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