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言荥阳无兵,斥候所见,颇为可疑,要不,我等试探攻城一番,便可知其中端倪。”
张邈想了想,又望了望荥阳方向,一无所获之后,干脆趟倒一片杂草,坐了上去,仰头道:“公台,你以为呢?”
张邈又问起自己的幕僚陈宫。
“府君,孙鲍两位将军所言不一,而两位将军又无成见,不会刻意传递虚假信报,所以必是这荥阳有问题,有道是,虚者实之,实者虚之,荥阳驻军多寡不可知,但其中必有驻军,而且主事者,深通兵法。”陈宫分析道。
“公台之言,可解我惑,既不知虚实,你我还是等中军到来之后,大军攻下荥阳,比较稳妥。”王匡道。
“既如此,董访,照陈宫之言,信报盟主,我军在等候大军。”张邈吩咐道。
一名文士模样的人,原地取出笔墨绢帛,开始书写信报。
张邈望着董访,忽然想起了什么,小声问道:“董访,我听闻,雒阳那位,封你兄长董昭为安平太守了?”
董访猛然抬头,眼中带着不安,雒阳那位封的,汝阳那位,就未必会认,而他现在的立场,是汝阳那位这边的。
“访确实听闻了此事。”董访小声又小心的回答,生怕被他人听到。
张邈不以为意道:“这是好事啊!”
董访却不敢声张,如今甚至不敢说自己是董昭弟弟。
因为所谓的安平国相王基,乃是袁氏一派的,如今他被雒阳那位取代了。
然而,众所周知,安平国已经被刘宏废了,连安平王刘续都已经被诛杀了,只是后面刘宏未封太守,所以王基以安平相的身为代行郡事,是有争议的。
而雒阳封一位太守,自然是毫无争议的。
“府君慎言。”董访小声提醒道,对自己这位郡长官的神经大条,董访也是无奈。
张邈不以为意的撇开此事,对张宿道:“巴友,军粮乏味,你去弄点野味来!”
张宿正闲的无聊,当即甩了甩弓,自以为十分霸气道:“今夜给叔开荤!”
……
鲍信一路向东,过了敖仓,来到汴水边,便下令渡水。
“杀!”
突然一阵喊杀声传来,鲍信一路奔逃本就悬着一颗心,当下被吓得不轻。
循声望去,之间汴水上游,竟杀出一彪骑兵,杀声震天,锐气十足,显然是在此地以逸待劳。M.
“竟连我从此地逃窜,也算到了?”鲍信心中涌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