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允让的第六感再次爆发,总感觉哪里不正常。
柴咏笑话赵允让,“钱是男人的胆,手里钱少了,自然心慌,赵大人,吃杯水酒,好好睡一觉,明天继续收购。”M.
赵允让犹豫中,点了点头。
第二日,赵允让刚起床,就得到了一个惊天噩耗,牙行里出现了五万匹丝绸。
“什么?五万匹?”
五万匹是什么概念?占了整个大宋年产量的千分之一。
整个大宋每年才产不到五千万匹左右丝绸,再加上已经出口到国外的,大宋境内的丝绸数量应该不会很多,谁还有这么大的魄力,一下拿出五万匹?
柴咏跑进来,笑着说道:“虚惊一场,是一个海商,本来打算从泉州出海,得知咱们这的丝绸三贯多钱,觉得运到海外有风险,不如赚上点钱就放手。”
“确定是泉州的海商?”
“确定,听说泉州那边的丝绸便宜一些,大概一匹在三贯左右,也比往年涨了不少。”
赵允让长长的松了口气,“安排人告诉市舶司那边,一个月之内,不准运丝绸进明州。”
明州,就是后世的宁波,是大宋最为繁华的海外贸易港口之一。
只要没有足够的丝绸进入两浙路,赵允让感觉,丝绸价格肯定还会涨。
然而,柴咏刚接下五万匹丝绸,又有十万匹丝绸进入了杭州。
丝绸价格涨势瞬间一滞。
赵允让颤抖着双手,对柴咏说道:“立刻安排人去明州,从今日开始,切断官道,凡是丝绸,一律不准进入杭州,通知下去,立刻开始出货。”
柴咏也慌了。
如果只有五万匹从海上来的丝绸,还说得过去,但五万匹刚收完,又来十万匹,**都知道,有人在吃两边的差价。
如果让邢家主持这次出货,在切断了杭州对外联系的情况下,可能赵允让等人真的会成功,虽然不至于赚那么多,但维持个不赚不赔还是有可能的。
但赵允让的手下,就没有会做生意的主。
赵允让的手下一下放出去了一百万匹丝绸。
市场的反应很灵敏。
“三贯钱,出货一百万匹,谁要啊?谁要啊,刚才可是三贯三百文,这一批只要三贯。”
刚才还举着钞票要买丝绸的商人,瞬间偃旗息鼓,没有一个人敢出手。
叫卖了半个时辰,一匹丝绸都没卖出去。
就在赵允让和柴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