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辞了差遣吧。”
赵谦没搞明白怎么回事,茫然的问道:“我说错了吗?”
张唐卿主动说道:“师伯,荆王在装疯。”
赵谦的手一抖,“装疯?你是说,荆王没有疯?”
张唐卿点了点头,在桌子上用水写了“太后”两个字。
如果有一丝丝的**敏感性,也能明白张唐卿是什么意思。
但是,赵谦就是个读死书的书呆子,还是个没读好书,又死读书的书呆子,完全没明白是什么意思。ωωw.
“太后?太后让荆王疯的?为什么?”
张唐卿立刻说道:“师伯,禁声。”
赵师民说道:“唐卿,无妨,在家里百无禁忌,谦儿,听为父的话,明日,去审官院辞去差遣吧。”
赵谦还是两眼一抹黑,完全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为何?好不容易有个差遣,为何要辞去?”
赵师民长长的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酒桌上的气氛比较沉闷。
而赵谦到最后都没明白,为啥荆王疯了,和太后有关?
赵师民放下酒杯,说道:“我吃好了,你们年轻人饭量大,多吃点,唐卿,一会去我书房。”
三个人站起来,送走了赵师民。
“唐卿,是不是因为荆王要避风头?”,赵咸迎问道。
张唐卿拍了拍赵咸迎的肩膀,没有说话,跟着赵师民去了旁边的书房。
书房里,赵师民正在长吁短叹。
“师公,何必烦恼?船到桥头自然直,您也不必过分担心师伯。”
“如果他有你的三分机灵劲,老夫都能笑醒。”
牵扯到长辈,张唐卿不好置评。
“哎,也是怪我,一直把他带在身边亲自教导,没让他入学堂读书,缺少与人沟通的能力,但他读书不成,没想到,连最起码的官场观察能力都没有,是我害了他啊。”
“呵呵。”,张唐卿只能尴尬的陪着笑一声。
“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老夫这一辈子就这样了,已经恶了刘娥,能从国子监直讲任上致仕,已经是刘娥大度了,老夫唯一放不下的,就是谦儿,唐卿,以后如果你师伯有难,能不能拉他一把?”
赵师民说完后,目光热切的盯着张唐卿。
张唐卿正色道:“师公,咱们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您说这个就见外了。”
赵师民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