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我记得最初来抓药的是个三四十的中年妇人,说是家里相公吃坏了东西一直腹泻,来抓药的时候,已经是在家里腹泻两天了。我就按照正常方子,给这妇人抓了一些止泻的中药。”
“这妇人有没有在来过?”
秦月夕问。
伙计道:“没有,再没见过,我这就是个药材铺,没有郎中坐镇,不会把脉看病的,估摸是那妇人给相公吃了药,未见好转,又去了医馆吧。”M.
“那其余来买腹泻药物的人,就没给你详细说一下病症?”
“说了,说是家里人全部都有些腹泻,起初只是最开始的有些跑肚子,一天也就两三次,就都没有当回事,谁知道越拖越严重,第二三日就开始一天拉五六次。一般拉倒第三天的时候,人就已经一天十次了,起不来床,但若是来抓药吃,那些买药的人说,吃了药,能减轻许多,但也还是会腹泻。”
伙计说到这里,视线一转,看向秦月夕,老实地道,“这位小公子,草民就只知道这么多了。药铺原本是有两个伙计抓药的,有些药不是从我手上经过的,而且这些日子来买止泻药的人太多了,说的话也大都相似,再多我也记不得了。”
“知道了,多谢。”秦月夕深深颔首,算是给伙计道谢。
伙计又道:“多事粮道大人和这位公子想要深究病因,不妨再去隔壁一条街的九芝堂看看,那医馆里有个郎中,坐诊十来年,咱们东城这边的老百姓,只要有个头疼脑热的,若是自己抓药无用,多半都会去他那边把脉求医,那位安郎中必然知道的比草民多一些。”
“也好,这里终究只是一个药铺,还是咱们两再去开医馆的地方问问郎中,多问几个人,心里更有数。”扈杰也放下手里的账本,开口提议。
“好,那就去前街的那个医馆问问。”她原本也是打算,问完这间药铺之后,就去附近的医馆问问。
药铺和医馆都调查一遍,对病情的起因、形成,也能更多掌握一些。
两个人转身走出药铺。
站在柜台后面的伙计恭鞠躬相送:“粮道大人慢走,若有什么需要小店的地方,小店一定竭尽全力。”
“知道了,你且继续开你的门面吧。”
扈杰背着身,对后面的伙计摆了摆手,人已经跟着秦月夕走出了药铺。
前街离得很近。
两个人出了药铺,只是走了一百步,就拐到了前街,在前街最前面的,就看到了地上竖放的一块黑底金字的大招牌,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