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成水平都不到。”
慕定安侧首,傅言立在一旁。
“可是,这信必须我来写。”他道,这样的信绝不是小事,要是落到别人的手里,后果不堪设想,他不希望妻女受到牵连。
傅言知道他在想什么,她不由分说拿过他手里的笔。
“夫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写就是我写,我写就是你写,有什么区别吗?”
“阿言,你有这个心意,我很高兴,只是,有些东西,你最好不要触碰。”
“我们结为夫妻,早就捆绑在一起,在所有人的眼里都是如此。”傅言态度坚决:“你念,我写。”
虽然她大概知道怎么写,但哪些话要说,哪些话不说,还是让他来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