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儿,彤儿,你别挣扎,慢慢的,慢慢的把手收回来,你越挣扎咬的越紧,”秋云只得安慰着白彤,一边仔细看着红烛泪附近,一定是有什么阵法机关射在了这附近。
不过是一盆花罢了,一盆牡丹花罢了,舒晚棠竟下如此毒手,毒妇,那毒妇怎配是这偌大白家的当家主母。
白彤试了试,但剧痛任然从手中传来,泪水从脸上淌了下来,蹲坐在了地上,也顾不得碰到了旁边的花盆,花泥倒了出来。
花泥染在了裙摆之上一片泥泞,但对现在的白彤来说,根本就不是事,白彤痛的浑身都颤抖了起来,红润的樱唇上毫无血色,“不行,不行,娘,我好疼,我的手是不是快断了?娘,你快想办法啊,你别就站在那边啊,我的手,我的手,娘!”
秋云咬了咬牙,眼角的余光突然看到了红烛泪附近的一些石头上,顿时脸色一沉,那舒晚棠最喜欢用这种小东西布置阵法了。
秋云上前几步,抬脚就将红烛泪附近的一些小石头踹了出去,直到红烛泪的附近干干净净一颗石头都没有。
“彤儿,彤儿,怎么样,你别怕,你把手拿下来试试,娘将那些石头都踢开了,”秋云回到了白彤的身旁,自己的女儿就算是偏心儿子,那哪有不疼自己骨肉的,见白彤疼成那般模样,秋云焦急地鬓角也布上了一层薄汗。
白彤深吸了口气,抖着手往回收,但也才发力一点点,更大的吸力从花盆上传来,凄厉的惨叫声从白彤过的口中发出。
花盆上就像是有一个长者尖锐獠牙的血盆大口咬在了白彤双手的皮肉上一般,撕扯着往着口中吞咽。
白彤摇着头,贝齿紧紧咬在了唇瓣上,柔嫩的唇破了皮,鲜血从唇瓣上淌下,“娘,不行,还是好疼,娘你看看,你看看还有什么办法,**人,一定是白沐灵那个**人,一定是她的母亲害我。”
“好好好,你别动,你别动,娘再看看,娘再看看啊,”秋云在花园中四处走了起来,深深吸了口气,目光打量着以红烛泪为中心附近的布局。
但直到她将附近那些花盆全部都移开之后,白彤的手依旧是被吸附在花盆之上。
白彤的喉咙都喊了嘶哑了起来,“娘,为什么花园都没有人来?平日里这时候不是父亲和夫人都会过来吗?怎的连个下人都没有?”
白彤的话彻底惊醒了秋云,秋云目光一厉,“果然是他们一家想要害我们,定是谁挡住了他们。”
白彤满头墨发都被汗水浸湿了大半,此时黏腻地披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