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民见有热闹就牵着骡子过去了,几人也只好跟过来,之前牵骡车的零工被安排来帮忙卸泥。
“张主管您帮忙看看这是个什么?刚刚从泥里筛出来的。”见几人过来,零工把东西递给了打头的张竞民,他看了看没认出来,又递给了林默。
“珍珠……”林默打眼一瞧,立马认了出来,是个小指头尖大,呈不规则润滑小长条形的珍珠,整体深紫还有一些其他颜色的晕彩,看着还挺漂亮的。
“快找找看还有没有……”众人一听是珍珠,立马兴趣大增,纷纷下手,在筛子上、水箱里翻找了起来。
“这谁找到的……”林默把珍珠拿到一边洗干净上面的泥,递给刘震山和那名队员看了眼,才开口问起。
“我……”一个有些怯畏的声音响起,林默打眼一看,是之前给他们牵骡车运鱼的憨五,长得五大三粗的,听他讲在家里排行老五,又有点憨,人就都叫他憨五。埑
不过人只是憨厚可不傻,都讨媳妇生三个儿女了,而且还是个干活赶车的一把好手,日子在这时代算是过得有滋有味,就是有人总看他憨厚以为好欺负,就昨天给一个不熟悉的工地拉活,管事的小青皮想克扣他钱,被他一拳头给干扒下了。
按他说是被气到了一下没控制住力气,对方没找他麻烦,倒不是怕他,是他有个邻居警长,以前当巡警时遇上歹徒,被憨五一拳给干扒下,救了对方一命,对方一直护着他,不过昨天的事憨五心里却过意不去,晚上睡不着上工晚了,才遇上了找人的队员。
“给我吗?”林默把珍珠递还给憨五,把憨五搞的一愣,有些手足无措的接过,不解的开口。
“虽然是珍珠,但这个不值什么钱的,要那种圆润的珠子,而且还得又大又有光泽的才值钱。
这个你自己留着好了,颜色还挺不错的,就是这个形状的不值什么钱,可以找个做首饰的地方,弄个托把它镶起来,做成吊坠、耳环发簪一类的送媳妇。”
“嘿嘿……”听到林默这么一说,憨五有些不好意思的挠头傻乐了会儿,才小心翼的把东西收了起来。
又有人找到了一颗,是圆润标准的珠形,但不大,直径估计就七八毫米,乳白色,也不值什么钱。埑
看着对方那希翼的眼神,林默心里一阵无语,别看憨五有个警长邻居护着,但从没打着对方的名号谋过什么好处,依旧是老老实实、勤勤恳恳起早贪黑干活挣钱,也就有人欺负他才会还手,为此下手重了一些心里还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