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鸡对鸭讲后,陈参谋反应了过来,刘震山挑了挑眉,嘴角闪过一抹笑意。
“说说你知道的……”
“好…”陈参谋点了点头,开口道:“正常情况我是参与不了城防布置这种会议的,这次也是情况紧急,上面临时指示进行城防布置调整,这才扩大参会人员范围,尽快议定相关调整布置,我才能参与这项决议的会议。
正常情况,我只知道自己负责的那一小部分工作的情况,以及通过其他手段了解到的一些东西,我上次提供出去的就是这些,虽然泄露不少机密,但绝对不可能完整,完整的城防布置只有少数人清楚,其中不包含我。
当时他们确实要求我窃取提供完整的城防布置情况,但这活我是真干不了,光我那名声就让我不受知情掌握机要那些人待见,想办都没机会。
后面我把自己知道、探查到的情况整理后交给了对方,如果你们掌握的情况没有出钱,那可能是他们通过其他人补全或者窃取到了完整的城防布置情况。”
“其他人?能肯定吗?还是你知道这个其他人是谁?”
“我不知道…”陈参谋摇了摇头,又道:“但我知道城防里为他们服务的肯定不止我一个,只不过我是属于边缘外围的,并不清楚个中情形。
好多次他们给我提了要求,结果等我费尽功夫把东西搞到手,他们却表现得很冷淡,这说明他们可能有其他渠道搞到情报。
但从他们还是把很多活儿安排给我,也说明其他人所在位置应该没我高,或者更准确点,是不像我这样靠近城防的核心机要。”
“嗯…”刘震山点了点头,陈参谋这番自我分析,他还是比较认可的,这种基于其亲身经历感受的判断,有时候比他们这些办案人还要更细致准确。
“那来说说其他情况,在医院里跟你进行交接的人是谁?”
“这我还真不清楚…”
陈参谋回了句,不过这回学聪明了,赶忙解释道:“我是真不知道,他们应该在南京城防这块经营了不少年头,我是后面才被转到他们中的,也不受待见,一直在边缘外围打转,很多东西根本不会让我知道,双方就是一个出钱一个办事而已。”
解释完,陈参谋才好好回忆了一阵,继续道:“正常情况,他们会给我圈定下所要收集的各类消息情况,如果没有特别紧急的,我就在特定时间放到约定地点。
时间一般是每月五号的前后两天,因为月末月初,多有一些工作总结盘点,或工作的安排、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