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有什么问题,而是必须查清楚,证实他没问题,不然让一个有问题的人,坐到这位置,那可是要小命的。
还有啊,以后进来人,根底必须摸清了,前期你搞的还算有点样子,后面就模弄了,这可是关乎小命的,命能糊弄吗?
而且这种事,你搞得像模像样的,出钱那些人才会信你,你得来点实的,这才叫虚虚实实嘛!实的你都不装不演,人怎么会信你?
另外,你以前干过什么事儿?我们现在在干什么事儿?搞过日本人的人,根子上才跟咱们是一伙儿的,可别拎不清。”
他选的这手下,可不是啥子好鸟,名叫崔植浩,父母是移居逃亡中国的**人,早亡,上辈留下点家底,让他败得精光,后面就干起了无本买卖,当了吃恰子,也就趁人外出,撬门溜锁入室偷盗的。
不过这家伙,多找日本人偷,还以此洋洋自得,给自己贴金,结果有次屋主早归,这货一急一刀就扎进去了,吓得直接跑了,日本人屋主因未及时救治,一命呜呼。
当时此事还惹出不小动静,李维熙无意中知晓是此人所为,后面他搞起无本买卖,便把这货找来当了心腹手下处理各类事务,因为他很清楚,这买卖干起来,他便没了退路,而崔植浩本就没有退路,至少在日本人那边没有半点退路。
“最近外面情况怎么样?听说那些人跟日本人争斗不止,斗成什么样了?”
“…不咋样…”崔植浩摇头,道:“探听到的情况,那些人就没占着啥便宜,他们跟之前南京来的那些人比起来,可差远了,据说有些帮会还跟日本人搅和在了一块,以后可能搞得更糟糕。”
“…嗯…”李维熙沉思片刻,开口道:“训练的地方找好安排妥当后,到时让他们经常鬼鬼祟祟的往来进出此地,再经常相互或往外跑跑。
一来搞点虚的让人看,二来做一些准备工作,免得将来有机会,咱们也抓不住,虚虚实实的搞些小动作,将来说出去能信的人也会更多些。”
“就凭那些人,能给到咱们机会吗?”崔植浩有点不理解,他们都等多久了,结果那些人还是一点也支愣不起来。
“上海那些人不行,但南京那些人可是他们的上级,上海那些人频频吃亏,你还担心南京那些人不来吗?”
李维熙打发了崔植浩,一**坐到了皮沙发上,整个人都陷了进去,想到什么,又直起身,从矮茶桌下一盒子内,拿出一根粗雪茄,美美抽了起来,完全没了之前的焦虑与急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