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会赎吗?”徐延学脸上有点懵懵懂懂,又有点好奇的打听起。
“船上下来的太君,好多都有一堆同窗的同学,同船的战友,甚至船上之前之后任过职的人也能攀上关系,确实比别人牛气,但这事却是不好说。”
“为啥?”徐延学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很积极的捧哏,给足这位前辈情绪价值。
“还能是啥?钱闹的呗!赎那位花了多少钱?一百公斤黄金啊!再牛气也不会拿这么多钱去赎,拿少了别人能看得上眼吗?
据说殷家宅那边,昨夜被人卷走了几百万,人还缺能拿出的这点小钱,据说昨夜对方去取赎金,人都只派了一条小船,几个人去,那是一百公斤黄金都不太瞧得上了。”
“…乖乖…几百万!那得是多少钱啊?一个地方就有那么多,太君们可太有钱了!”
中年男子撇撇嘴,道:“那算得了什么?陆军的太君跟海军的太君比,那就是穷鬼,海军随便一条小军舰,都不止这个价。”
徐延学又是一通赞叹,给足了对方好为人师的面儿,又东拉西扯的交头接耳好一阵,看快到日本人查岗时间了,这才恋恋不舍回去。
村田这里,也是小心翼翼寻人了解了情况,得知了其中更多的内情,不过对他并没太大用。
毕竟赎不赎,都轮不到他们这号人,而且他这种半道出家,未经专业培训这些的,也轮不到他去潜伏当卧底。
对他来说,这些纷争,他连插个嘴的资格也没有,还是先顾好眼前的事儿,办好上面分配给他的事儿,那才是正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