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一通劈砍,乒乒乓乓,整个房间没一会儿,便是一片狼藉。
“…失态了…”一阵发泻,平静下来后,理事大人冲藤原微微点头致歉,藤原立马深深鞠躬回应。
“这则报道出来,外面的情况如何了?如实说,我不希望听见报喜不报忧的虚假言语。”
“…哈依…”藤原细说了下银市及蓝维霭的情况,最后道:“报道影响极其严重,迅速便凝聚出了一股庞大的势头。
银价暴跌,导致大量的人无法撤出银市并亏本,但时间又过去不太长,很多人还抱着银价能涨回去的想法。
经此一引导,这些人立马从之前慌乱踩踏打压银价者,迅速变为坚定的看涨派,除非我们现在能拿出大量白银投入市场,操控银价继续暴跌。
否则,情况很可能如那篇文章中所言,逐步累积,然后银价止跌转涨,又吸引更多人入场,让银价一飞冲天……”
“照此说来,在这上面,我们的情况很不乐观,甚至还没有太好的办法阻止?”
“…是的…”藤原点头,面色异常凝重,道:“情况不是不乐观,而是异常糟糕,极为棘手。
上海银价,经过一段时间的暴跌后,折算下来,已经差不多跌到五十五美分左右,非常接近美国**定下的最低购银价。
购银价是一个关卡,非常难以突破,可以说上海银价本身已经差不多见底,外部情况也不妙,国际银价也差不多渡过暴跌区间……”
藤原没再继续说下去,因为理事大人的脸色,已经沉得快要滴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