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大家都在坐吃山空,每人都养着一大家子,就我们这点薪水,哪个够花的,总不能让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到处伸手要钱吧,咱们又没什么实权,就一个虚职,要是不多,别人还会认了,要是要钱的人多了,对方肯定不会再给的,你让我们这些人怎么办?”
“这次是个机会,我们每个人在南京都买下过老宅子,若真能挖到一些钱,大家的日子也会好过一些,就算有人没挖到,我们挖到的也可以帮衬着些。我这个计划,那些家伙肯定早看出来了,为什么不说破,还不是想着可以过得轻松一些。”
谢邦庆听完,沉默了下来,转身向后院走去,不过背影有些萧瑟,龚启明叹息了一声,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