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上走,已经几无可能,除非立上大功。
可许诚德现在,在总务科根本没有什么实权,就是一个不争权的“老好人”。
廖廷辉可不相信这就是他的本性,毕竟能以非黄埔北方人的身份现在坐到少校,这可不是一个老好人可以做到的。
要不是许诚德真被排挤得升无可升,也无立功机会,哪可能表现成一个老好人?
没权没立功机会,自然也代表着许诚德接触不到军事情报处多隐秘的情报了。
往其他中高层军官身上打主意也不可行,毕竟现在能在军事情报处深居高位的人,要么是身后有着势力,要么是摸爬滚打上来的老狐狸。
这些人,都不是用**这种手段可以忽悠的,一个失误,就可能被识破,导致前功尽弃,所以许诚德才会选择普通队员下手。
但尽管如此,许诚德还是在这种情况下,给予了军事情报处巨大的损失,可见许诚德的能力之强。
“唉……”廖廷辉叹了口气,表情既有无奈,又有一丝庆幸,无奈的是,军事情报处的派系斗争,让一些有能力的人无法出头。
庆幸的是,派系斗争,居然误打误撞的让军事情报处避免了更大的损失,毕竟凭许诚德的能力,如果没有派系的原因,他现在肯定已经身居高位,还不知道会从军事情报处窃取多少秘密。
对于派系斗争,虽然廖廷辉有些反感,但想想自己也是其中的受益者,他倒觉得自己矫情了。
其实不只是他,包括林文华邵志云,甚至是这次所有参加行动的人,都是浙江一派的,同样也是派系争斗的受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