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海城听完,又问了些问题,刘震山都耐心讲解,直到监视的人说有情况,几人才停下来到了窗后观察。
“是那两个人……”刘震山拿望远镜看了一眼,说了一声,观察了一会儿,笑道:“林默,看看,是不是没精打采的。”
林默闻言,回道:“确实,掩饰得不够好,探查得也不仔细,从步态上能明显看出疲惫。”
在林默和刘震山说话间,那两人已经在岔道口周围晃悠了一遍,买了些东西,和人搭了几句话,不过从表现看明显没问出什么。
两人在周围晃悠了十来分钟,便就离开了,见此,林默道:“看来这两人还是有一定机警的,没有停留过久。”
“有机警也没用,他们这探查明显就什么发现都没有。”
林默听了,点了点头,继续说道:“队长,话虽这么说,但一连潜伏多年,从事重体力工作,又基本无太大危险,还没有将警惕性消磨干净已经不错了,咱们面对这情况可能也不会比他们好。”
刘震山细细一想,倒也觉得林默所说在理,重体力活对一个人的精神消磨有多重,他还是知道的。
“你这话不无道理,只是有个疑问啊,你说他们扮成什么不好?非得假扮苦力受罪,就是做些小生意也比这轻松吧!”
林默听了,思考了一会儿,回道:“我猜有这几方面原因,一是这身份确实适合隐藏,他们不露出马脚我们也很难怀疑到。
二是这个群体人够多,也相对憨厚单纯、认知窄,面对他们不用防备太多。
三是以此身份来做这些事,是合理的,同时这样的身份,也很容易让人忽略。
最后一个,也是最主要的,应是与此小组领导者的风格有关,他认为这么做好,自然这般安排,这从李学文和那俩人隐藏身份上都能看出一二。
说实话,这方法在隐藏上确实够好,多年没被人发觉,就连现在也是通过其他线索才查到他们,也算是受了猪队友的拖累。
但是啊,这坏处也太明显,不论是刚刚那两人的敷衍了事,还是李学文在警局犯下的错,都与此法有或多或少的关系。
说白了,就是长时间处于安全的状态,不经历危机,又常年重体力劳动或厮混,已经将这些人的警觉消磨得差不多了,只有经常亲自行动的李光泉保持了高度警觉。”
刘震山听完,点了点头,开口道:“你这分析总结得到是够位,何事都有正反两面,都没有什么两全之法,终归是要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