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毕业考进本校继续进修电气工程专业修士,修士是日本对硕士的叫法。
这家伙还是个动手达人,小到手表、闹钟、电话,大到收音机、电台、自行车,都能轻松拆卸、保养、维修、改造乃至购买零部件自己组装,对摩托、汽车、卡车、工厂机器车床这些,也是熟悉得很,保养维修甚至进行部分改造都不在话下。
商佑年家里不像覃航和陈昌建两人那么殷实,不过靠着这动手能力和潜心钻研学的本事,在留学第二年就已经过得有滋有味,不仅解决了所有留学的花销,还能回敬家里。
覃航陈昌建跟他结识,是两人买了自行车,周未高高兴兴出游,不想贪小便买到了样子货,游玩的地方路况又不好还硬骑,双双把车搞坏了,商佑年的学校和租房给人维修东西的地方就在附近,两人苦哈哈让自行车“骑着”找上门。
商佑年为两人的自行车做了维修,顺带把车上各种劣质零部件换掉,还细心做了调试,两人一骑,那感觉立马上了几个挡次,之后没少在同学面前说起这事,还替商佑年拉了不少生意,一来二去的三人就熟络起来。
“这件事,是我们三人一致做出的决定,我们经历的那些事,单凭一张嘴,没法让人感同身受,只有亲身经历,才能明白那种无力、那种屈辱。
别人都打到你家里,对你可以无所顾忌的羞辱,那所谓的前程,不过是在镜花水月里自欺欺人仅此而已,这是商佑年的原话。
哪怕一脚踏入黑暗,肮脏浸满全身,满手尽是血污,只要有一份血是他们的就好,总要有人在黑暗中前行,别人走得,我也不虚,这是陈昌建的原话。”
这些话,听得林默一头黑线,这是哪染的病?这么中二?抛开这种感觉不谈,能说出这种话,估计覃航对那段经历的描述,已经是捡了轻松的提,真实远比他说的……
谍海孤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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