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柳贵和他的那些家丁,一起动的手,我还劝了两句,说东楚老卒不能动。”
“他人在哪里?”
“昨夜去了青楼,这会儿,估计还在睡觉。”
陈九州冷冷起了身,还没走出几步,便发现几队的御林军,匆匆忙忙跑了过来。
“陈、陈相,听说陈相有事,我等来晚,还请陈相恕罪!”
“正好,随本相一道——对了,哪位是柳统领?”
“回陈相,柳统领今日并不当值。”
陈九州皱了皱眉,让人先把那些公子哥押入大牢,稍后再做打算。
校尉张大标转着眼珠,大概想说些讨好的话,被左龙一巴掌打下,打得满嘴是血,又急忙跪倒在地,不敢再乱动。
“去柳家。”
陈九州懒得再看,带着几队的御林军,步履沉沉地往柳家宅院走去。
……
楚都西街,富贵柳府。
柳贵捏着一个婢女的脸庞,眼睛里露出饿狼般的目光。
“来福,关门。”
守在外头的家丁,狞笑着把门带上。
那位刚入府的小婢女,吓得不断挣扎。
“莫怕,本少爷懂些疼惜人的手段。”柳贵大笑三声,刚要再动作——
冷不丁的,先前走出去的小家丁,一下子又急急把门推开。
“该死,你这是作甚!”
“少爷,外头有、有御林军来了!”
柳贵怔了怔,“我爹的人?”
“老爷今日不当值,出去与人喝酒了。”
“那这些御林军,来我柳府作甚。走,出去看看。”
将婢女一脚踢开,柳贵再无兴致,匆匆忙忙披了袍子,往外走去。
走到院子,当发现十几个家丁护院,被人打得奄奄一息的时候,气不打一处来。
“大胆!好大的胆子!我父柳如风,可是御林军大统领!”
“爷柳贵,乃是楚都四公子!”
陈九州听得皱眉,从后缓缓踏出,冷着脸庞,走到柳贵面前。
“你又是个甚!”柳贵怒笑。
陈九州后头,左龙刚要动手,被陈九州抬手拦住。
“你是柳贵?”
“是又如何。”
“英烈祠的老卒,是你杀的?”
柳贵怔了怔,仰头大笑,“爷还以为是什么事情,不过几个废卒,莫非是告到官府了?我父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