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是被设计了。”中军帐外不远,司马奕一边说着,一边叹着气。 “若是其他的时候,我定然不会生气。但、但现在,乃是我赵国,危急存亡之秋。”樊修一脸无言。 “我自知樊兄的忠心。” 两人在营帐之外,相觑一眼,各自露出苦笑,宛若一对难兄难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