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鹿,若是你无法合作,我大不了换个人。这事情是你提出来的,便由你解决。”M.
“我先前就说了,我和慕容盛关系不好。”
“还是那句话,这是你的事情。另外,我发现我所要求的东西,好像是越来越不对了。”
“怎么说。”
司马婉冷冷摇头,并没有回答。
“我告诉过你,我的舌下**毒药,若是事不可为,咱们一拍两散。你现在应该知道,我这一次敢来找你,便做了怎样的决心。”
“知道。”
慕容鹿点头,抬头看了眼司马婉,犹豫了番,终归没有再劝,迈着脚步往外走去。
没有司马婉,他的复国大业,便只是一场空堂。
卫国?一个北面亡了二十年的国家,哪里来的胆气,敢突然在中原之地,忽然立国。
站不稳的。
只有依靠司马婉,借着赵国公主的名头,一步一步的,他才会有机会。
独自一人,立在高处之上,慕容鹿抬起头,看着面前的胡州江山,心头又一时变得激荡起来。
这天下,当真是美轮美奂。
……
“主子,慕容鹿没有去北地。”司马婉身边,一个随从走来,小声地开口。
“他也没去?不是说面谈么。”
“听说是,派了心腹过去。”
司马婉沉默了番,点了点头。
走到了这一步,她已经没有了回头路。但和慕容鹿和合作,无异于以身饲虎,所以,不管如何,她必须要步步小心。
她并非是**。她都明白,这一次的起事,很大的程度上,慕容鹿会借着她的名头,收拢赵国的名声。
两人结亲?更是一种**上的联姻。
现在,整个赵国的人都该知道了,慕容鹿如今,便是赵国的唯一驸马。
司马婉叹了口气,心底忽然有些难过起来。
她不知道,那位陈九州现在,会怎么看她?是个不检点的女子?又或者,是个疯婆子?
抬起头,司马婉看着屋外的天空。她只觉得,她和那位东楚陈九州的距离,好像要背道而驰了。
当然,她并没有后悔。胞弟的仇,哪怕身死,她亦要报。
“红叶,我、我做错了么。”司马婉叹着气,忽然开口。
在她的身边,一个全身红衣的女子,沉默了番,坚定地开口。
“主子没有做错,即便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