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起事的银子?很多银子?” “也没有。” “那到底是什么?”慕容鹿还在深思。 “你想多了。”司马婉冷笑起身,“我最大的手段,便是藏在舌头下的毒药。” 慕容鹿沉默点头。 按着他的想法,司马婉敢这般来找他,终归是有一份什么底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