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疯狂,几乎要把喉咙喊破。
……
“东楚之虎夏无伤,名不虚传。”天子关上,一个谋士模样的中年人,眼色里满是震撼。
在何通带兵离关之时,他也曾劝过,但没办法,一连七道血诏圣旨,再加上虎贲营叛乱的消息传来,即便何通再坚持,也终究要忍不住。
何家三代镇守天子关,是为楚臣,再怎么说也不能忘记臣子本分。
“周军师,我们怎么办?”一个统领急匆匆走来,声音充满了惊惶。
敌人挑关,若不理不战,很容易打击士气。
军师周公陆咬了咬牙,最终摆了摆手,“别管,侯爷发现事情不对,肯定会回兵的,等侯爷一回来,天子关便破不了。”
事实上,三千人守关,若是五藩不计损伤,强攻之下,估计是要守不住的。
数百辆的冲车井栏,甚至还有几辆重型投石车,这样的攻势,放在以前也不多见。
周公陆陷入迷茫之中。
“报——!军师,关后有军队驰援!”
“有军队驰援?”周公陆怔了怔,陈
九州和自家侯爷的事情,他是知道一些,譬如说河安郡那边,两家是互为犄角的。
不过,河安郡并没有什么兵力,据说到现在只招募不到五千的新兵,维持治安什么的,还要靠山越军来帮忙。
“莫非是河安郡的人?”
“军师,应当不是,那些人……穿的不甚好看,就跟流民一样,不过带头的人,说是陈相派他们来的,手里还有陈相的信物。”
“走!去看看!”
周公陆又急又担心,也顾不得关前的情况,匆匆踏着脚步,往关后的城门口跑去。
如斥候所言,面前赫然是一支流民,且规模并不多大,算起来应当不足万人。
手里的武器,大多是些破刀钝剑,连着身上的铠甲,也没有成制式,看起来落魄无比。
“诸位是?”周公陆略有不满。
流民不同于军队,人数再多也不顶用,被冲车井栏一吓,估计都要吓跑了。
上万流民整齐地分列两边,一道穿着亮银铠的人影,缓缓踏步走出。
一张脸上,不仅有伤痕积血,还有抹之不尽的萧杀。
周公陆脸色微惊,这等尊容,他只在那些笑傲沙场的大将上看过。
但面前这人,似乎是真没听过,也不认识。
“这是陈相的信物。”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