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粉色薄唇配上他那如墨般飘溢的头发相得益彰。
一旁的邱思远生得也是眉清目秀,只是一双眸子晶莹剔透,十分纯净,相比之下郭乐逸有些黯然失色了,年龄略大些,一张国字脸倒也显得十分方正。
“哎,如今这时节,我都不知该不该恭喜正信大小登科了。”邱思远看着远处安胜和安武在贴着喜字,有些无奈的说道:“正信,你当时为何,为何就做了那首诗?”
说来陈修筠也是倒霉,刚刚大登科,正是春风得意时,参加了一个文会,当场便做了一首诗,主要是咏春,咏春也没事,但偏偏陈修筠以冬日的不好来衬托春日,而太子儿时的小名便是阿冬,原本只是几个好友也就罢了,偏偏那日参加文会的人众多,一来二去就传到了太子耳里。
早说平日里太子也算是心胸宽广之人,但就是这么巧,那几日太子接连被圣上训斥,于是这新科状元便全是撞枪口上了。
沉稳的郭乐逸小声道:“思远,莫要再说,隔墙有耳。”
邱思远偷偷翻了个白眼朝陈修筠努努嘴,倒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陈修筠看邱思远的样子,知晓好友是有意逗自己开心,十分给面子地笑了,随后又举起茶杯道:“今日十分感谢二位的到来,但三日后的大戏之日,还望二位莫要来了。”
“正信,你这是什么话?”邱思远气愤的问道。
陈修筠不急不缓地道:“虽说我是无意的,可毕竟太子上了心,这……二位暂时莫要与我走得太过亲近,虽说思远你不打算走仕途,但日后若真的开堂做课,还是要仰仗天家,莫要为我惹太子不快。”
“可是……”邱思远还打算说些什么,陈修筠用手打断道:“不必多说了,太子心胸宽广,想来过几年我在南方做出些成绩,日后我们再有相聚之时即可。”ωωw.Bǐqυgétν.℃ǒM
一旁的郭乐逸见此情形,默默地朝陈修筠行了一书生礼。
之后二人又将成国侯府夸赞了一遍,即使知晓陈修筠得罪了太子,依旧履行承诺将嫡次女下嫁,可谓是一诺千金啊!
待二人即将要走时,二人还留下了给陈修筠的新婚贺礼。
“呸!假仁假义。”待二人走后,安胜偷偷啐了一口,要是婚礼那日真心想来,今日怎会带上新婚贺礼。
成功得到陈修筠犀利的一个眼神后,安盛瞬间安静下来,却又实在不服,道:“主子,这二人明明就是婚礼那日不敢来,您为何还要给他们找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