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庆知府夏楷带着一众一同投降明军的官吏从镇贤门走了出来,他遥遥向着索洪行礼作揖,后者见状,马鞭一扬,道:“走,入城!”
那索洪态度极其跋扈,他纵马上前,停在夏楷面前,后者甚至能够感受到战马滚烫的鼻息喷在自己身上。
“下官安庆知府夏楷,拜见都统大人。”
固山额真换成汉语便是都统,夏楷如此称呼并没有错误。
索洪倨傲地坐在马背上,没有回话,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扫了一圈,见没有安庆守备,不禁眉头微皱,道:“安庆守备何在,为何不出来面见本都统。”
听他语气不好,夏楷连忙回答道:“回都统大人的话,安庆守备偶感风寒,身体不适,不敢前来迎接大人,生怕将风寒传染给您。”
“一点小小的风寒就怕成这样,汉狗果然是下等人。”索洪毫不留情面的嘲讽道。
此言一出,周围的汉人官吏的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他们一副敢怒不敢言的神情,让索洪心中更加鄙夷。
夏楷强忍着屈辱,屈身道:“都统大人,下官已命人在城中的望花楼定下了好酒好肉,还请大人赏脸。”
索洪微微颔首,从鼻腔内哼了一声,脚下一用力,战马便嘶鸣着进入城门。
他没有注意到的是,在索洪策马进入城门时,低着头表现恭敬的夏楷嘴角微微勾起一抹诡异的幅度。
因为索洪对汉人的轻视,他并没有派出士兵入城查看,而是直接大摇大摆的入城,他麾下两个牛录的满蒙八旗和披甲包衣、绿营兵也都毫无防备地走进城池。
入城后,索洪就察觉到了不对。
城内的街道上虽然有着许多行人,且沿街摆摊的商贩也在高声吆喝,或是与前来买东西的人讨价还价,一切看起来都和平常没有太大差别,但是索洪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如果硬要说的话,街上居然没有一个妇女孩童和上了年纪的人。
或者说,整条街上凡是站着的都是年轻力壮的壮丁。
这未免有点不符合常理。
就在索洪打量着街道的同时,和夏楷一同来迎接的那些官吏都趁机混入人群之中,远离清军,那些满蒙八旗兵因为听不懂他们的话,所以并没有在意。
而在同时,驻守镇贤门的兵丁也在清军入城后趁机将瓮城内外的两道城门一并关闭,在城门关闭后,城门两边的街道转角处涌出大队全副武装的明军,他们刻意放缓脚步,因此并未制造出太大的声响。
就在这时,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