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山顶的试炼场上,这一座立于山顶的院落之中,日转星回都仿佛在我之外。
刚开始的几天,我还在门口那颗光秃秃的树干上面刻着记号,记下我到这来的日子。而有一次我忘记刻了,再想起刻记号的事情,已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日子过的单调且充实,残刚这个人或许内心有很多自己的小算盘,但算得上是一个极好的导师。
不同于蚩尤对我的暴力教学,跟着残刚学东西的过程是很轻松的,他的制造幻象的绝技有着不可多得妙用。
而在幻象中学习却也有一个弊端,那就是我对于时间的认知已经被撕裂了,常常我进入幻象前是白日,再睁开眼已是夜晚,当然也有特殊情况。
记得有一次,我在进入幻象之前将一只炙烤的野鸟放在院子中的石桌之上,等我离开幻象时,鸟翅还有余温,可是却已是月上枝头。
“我们到底在幻象中呆了多久?”我问残刚。
他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时间对于我又有什么意义呢?不过是枷锁罢了。”他的语气中略带自嘲,但我是第一次从他的话语中感受到了一丝真诚。
残刚跟蚩尤一样,基本不需要进食,但我饥肠辘辘时,他会用那只蛇形的手臂,在山崖之外为我抓捕一些雪兔和野鸟。
“你又不饿,干嘛跟我抢吃的啊....”
我看着拿着一根骨头剔牙的残刚一脸无奈...
“证明我还存在。”残刚懒洋洋的说。
“你存在就是跟我抢吃的...我饿这么久才能吃点...啧啧...”我小声的嘟囔然后抱着剩下的一点残渣吃着...
“证明我还有觉,我还有知,我还有欲...不然我跟着石头又有何不同?”残刚把剔牙剩下的骨头塞进手臂的蛇头,那蛇整个囫囵吞了下去。
不得不承认,这家伙也有辩论的天赋,他的说辞让我无法反驳。
在残刚的**之下,我劈坏了试炼场内的四个木桩,和本竟与介的赛跑训练赢了6次,输了一次,被扎了一腿钢刺。
可是我还是忘不掉小白毛。
“你记住,我教你的招式,都是一击毙命,你的力量欠缺,这是我训练不了的,但是你的速度和隐匿可以弥补你力量的不足,只是你在战斗中,一旦显形,必须速战苏速决,切不可硬刚,而要取巧。”
“那你的意思是...我出师了?”我问残刚,心里面有点不可思议。
“我没什么可以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