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了一个动作:
他将右手,也就是刚刚同女人握手的右手手指中央,那夹着的一枚短小图钉快速收回,并且在收回的同时,青年凌厉的目光亦立刻瞥向图钉尖头。
在图钉的钉尖处,沾有少许红色血液。
(血液是人类才有的标准特征,莫非这女人……)
“咦?安娜小姐你怎么了?”
当然,这一小动作转瞬即逝,现实中何飞却一边摊手一边用茫然表情询问对方,由于青年的表演太过完美,再加之何飞那不管怎么看都不似作伪的无辜表情,虽纳闷于握手时手掌竟如针扎般突然疼痛甚至掌心也确实多了个极不明显的细微伤口,可在看到青年右手空空如也后,纵使有所怀疑,女人也只好作罢,故而摇了摇头回答道:“不知怎么的,刚刚好像被针扎了一下,手掌有点痛。”
“那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对不起,这事怪我。”
“额,没,没什么,可能是静电反应吧,毕竟目前是冬天,冬天就经常发生这种事。”待将疼痛归咎于生物静电后,面对何飞的诚恳道歉,女人摇了摇头表示无妨。
言归正传,期间发生的小插曲很快被二人忽略,随着双方各自做过介绍,因刚刚做过实验从而心中大定的何飞亦立刻转移目标,将注意力转移到女人身上,是的,他很好奇,好奇对方明明和自己一样是正常人,可又为何会置身在精神病院中?
所以很自然的,待在女人对面坐定后,略微扫了眼窗外雪景,转过脑袋的何飞便在某种目的促使下第一时间提出问题,提了个看似合理的问题:
“安娜小姐,如所料不错,你,你应该不是精神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