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王襄是黑骑军将军，有这样的东西很正常。

大虞帝国和怨灵对抗这么多年，若说没点检测手段，那才不对劲。

凌云看着这幅画：“王将军，这幅画，你从何得来的？”

王襄道：“当然是总督大人给我的。”

“是总督亲手交给你的？”

凌云继续问道。

其他人眉头皱起，不知道凌云为何问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

“凌云，你不要在这拖延时间了。”

“再拖延时间，也不可能隐藏你魔灵的身份。”

四周各大势力高层道。

不仅杨曼君和孟尝，甚至就连其他势力的高层，都怀疑凌云是魔灵。

实在是凌云的战斗力，太夸张。

破虚修为，就能击杀烛照五品强者。

就算在牧城，也没有这种妖孽。

凌云不为所动，凝视王襄：“王将军，还望你能回答我的问题，这问题对我来说，很重要。”

王襄想了想，还是道：“这幅画，是总督大人派人送到玉山城的。当时我并不在场，后来是由余姚转交给我的。

凌云，这问题我已经回答，现在你总该接受检测了吧？”

“抱歉，我拒绝。”

凌云摇头。

即便是王襄，脸色也不由沉了下来：“凌云，你我的关系，本来还算不错，我希望你不要让我难做。”

“凌先生。”

薛余姚也道：“我哥他，其实是为你好，我也相信你不是魔灵，你何不接受检测？”

凌云看向薛余姚，眼神极为复杂：“薛大总管，说实话，在这之前，我是真的没想到，你居然会是魔灵。”

这话一出，四周众人一片哗然。

薛余姚的表情极为愕然：“凌先生，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