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为帝,可死,不可避。”
“不不不。”玺隐摇头,背着手,道:“晚辈自然知晓帝者的尊严不可辱。”
浩天就这般看着玺隐。
只见玺隐神情一肃,双手抱拳,道:“晚辈前来,只是求帝者一件事。”
“你说,看在国舅的份上,若本帝能为,自不会拒接。”浩天开口。
玺隐道:“只求帝者,若真要败,要死,败得有价值些,死得壮烈些。”
“你、在咒本帝吗?”
浩天怒极反笑。
这都还未战呢,这玺隐就来说这些话?
这是在触他霉头?
“非也。”玺隐严肃道:“这片天下,恒圣绝迹太久,故而皆不知恒圣到底有多逆天,但我活在最后一尊恒圣死去万年后,太知晓恒圣的强悍。”
他很郑重的警告浩天,不可有任何小觑林凡,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最后,讥诮道:“若堂堂帝者,死得毫无价值,那太憋屈。”
浩天眼波流转。
“晚辈又一禁器,为族中已故老祖赠送,虽岁月流逝,时光侵蚀下威力有损,但是大臂助,若帝者持有,能斩杀林凡。”玺隐开口,且郑重道:“知晓帝者自有傲骨,不愿用近亲与后辈一战,但若事不可为,可用出,搏回一局。”
他轻笑,眼神幽远:“在晚辈看来,所谓的傲骨、傲气等,在性命面前,皆不值一提。”
他轻轻的放下一柄黑色的小箭,然后转身下上。
这小箭不过二指长短与粗细,可当被放在山石上时,一整座断崖,竟然都被压塌出大裂缝来,不知道有多沉重。
浩天眼神眯起,一直看着这柄小箭,最终却是鬼使神差的将之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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