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使得恶人不敢轻举妄动。”
褚长宁采纳云知雪的提议,派人将女童的事传得沸沸扬扬。
不过一日,京城百姓人心惶惶。
而昔日繁华的街道不见一个孩童不说,连带着各方生意都凋零不少。
京兆尹调查一番,觉得再这样下去,京城的商税会跌入谷底,忙写奏折将事禀告给皇帝。
一听自己的眼皮底下发生如此大案,皇帝震怒,下令褚长宁七日内查清女童案。
“七日?皇帝可真看得起我!”褚长宁接到旨意,嘴角勾起一抹冰冷又讥诮的弧度,“我若七日查不清,又当如何?治我的罪吗?”
他的声音透着森冷的寒意。
云知雪听后,只觉浑身血液都凝结成冰,朝外散发着寒气。
哆嗦下身躯,她同情地看一眼褚长宁,便思索道:“阿七昨日去查,虽未查出什么线索,但我始终觉得那小巷藏着秘密。”
眼眸微转,她建议道:“不如我们乔装一番,从那里的平民入手。”
“可。”褚长宁看着她,眼神不自觉温和,“不过在这之前,我们得先去那几个女童的家中调查。”
敏锐察觉到褚长宁的眼神变化,云知雪愣愣地看他一会。
在他的视线对过来时,她有些心慌的收回目光,胡乱嗯一声。
一刻钟后,两人悄然离府,以妙手堂大夫的名义,走访几位女童的家。
女童的长辈什么都不知道,不过隔壁家的小孩却提到一件事。
那就是几位女童出事前,都被一个长相憨厚的人问生辰,喂糖。
问生辰?喂糖?
这又意味着什么?
云知雪与褚长宁对视一眼,都可看到双方眼底的疑惑。
之后两人离开小巷,来到妙手堂。
见女童已苏醒,情况算稳定,云知雪立即询问她们。然而她们迷迷糊糊的,什么都不知道。
云知雪没有办法,只能与褚长宁回去。
但刚坐下,抱住被双喜带过来的云遥江,她忽然升起一个想法,当下就和褚长宁商量起来。
“那些女童的生辰相近,可人却没什么特殊的,我想我们可以找一个生辰差不多的女童去将人引蛇出洞。”
褚长宁本就有这个想法,但他手下没有孩童。
而有孩子的人家又因为女童案,将孩子看得非常严。
一时间,他倒没什么好人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