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年年用力地将碗砸在地上。
耳边听得砰地一声响,她得意地抬起下巴,傲慢地道:“我要是出事,我唯你是问,然后让长宁哥哥休了你。”
说完,她狠狠地撞了一下云知雪,就如斗胜的公鸡,雄赳赳,气昂昂地离去。
云知雪看着她的背影,眼神微微一暗,随即勾唇笑道:“他才不会听你的鬼话。”
褚长宁身上的毒是解了,可毒侵蚀他的身体多年,一朝被解,些许顽固的毒素却有所残余。
她今日所熬的羹汤,就加了最适合褚长宁如今身体情况的毒素,她要用以毒攻毒的办法来治褚长宁身上的毒。
乔年年将其一口气喝完,不到一刻钟,恐怕要呼天喊地了。
她想一想,就回去重新熬一碗过来,并将这汤里的毒和褚长宁说明白。
褚长宁知道她的好意,一口喝完,正要对她开口说话,房门突然被打开,他抬眼看去,就看到褚夫人带着脸色苍白的乔年年大步流星地进来。
“娘,您怎么带着她过来了?”褚长宁无视掉乔年年,疑惑地问褚夫人。
狠狠地瞪一眼云知雪,褚夫人双眸迸射出滔天的怒意。
“年年不过是说了一句不痛不痒的话,云知雪竟然胆大包天地给她下毒,这心肠实在是太狠毒了。”
“我不管你今天有什么事做,你都得把它放在一旁,为年年做主,惩罚云知雪。”
褚长宁听这话,还未开口。
乔年年就一脸委屈地往他身上扑。
“长宁哥哥,我被云知雪下毒了,你快帮我找大夫,让他帮我解毒。”
褚长宁不动声色地避开,神色冷峻地看着她,声音冰冷得没有丝毫温度。
“你若是中毒了,哪会如此中气十足地告状。”
“我说的是真的。”乔年年立刻把抢喝羹汤的事粉饰一遍,就着重强调云知雪对她说的话,“我喝完汤后,她就亲口对我说了这样的话。”
“铁定是她下了毒,才让我喝完汤半刻钟不到,肚子就疼得不得了,长宁哥哥,呜呜,我的肚子真的好疼呀,你快为我做主,把这女人赶走。”
听她在肚子极为难受的情况下,还惦记着把自己赶走的事,云知雪都不由对她的忍痛力感到佩服。M.
“那汤是你抢着喝的,不是我有意递给你的,再说了,你抢汤的时候,我拼命阻拦你,你却像是那汤是什么宝贝,一口往肚里闷。”
“我拦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