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糊涂。”
“他比您通透,也比您公正。”云知雪听到褚长宁的话,神色微不可见的一松。
只要褚长宁认可她的身份,她不仅能将褚夫人挤兑回去,也能正式报官,让皇帝知道柳嬷嬷做的事有多么龌龊。
“我不同意和离。”褚夫人脸色铁青,咬牙切齿,“你只是冲喜新娘,想要离开王府,只有被休弃的份。”
云知雪目光变得锐利:“您非要这么做,那我也只能从一些细枝末节和您攀扯,让您知道您袒护柳嬷嬷到底有多错?”
深呼吸一口气,云知雪就开始掐算了。
“我那院子里的一花一木,一草一人,都是我自己花了钱买回来的,她们平日的吃穿用度,也是我自己的钱。”M.
“柳嬷嬷抓了她们,毁掉了我院子里的东西,不赔偿,反而在您面前告黑状,那我是否可以认为她是有意偷盗?”
“你的钱都是我儿子给的,你那院子里的人就算卖身契在你手上,那也是王府的人。”褚夫人面不改色地道。
云知雪厉声道:“你儿子没给我一分钱,我每月的月例也被克扣过。”
褚夫人怀疑地质问:“乔年年之前要发卖你的人,你不是说你院子里的人全是我儿子安排的吗?”
云知雪一愣,旋即瞪一眼不想掺和两个女人争吵中的褚长宁。
“是,又如何?卖身契给了我,他们就是我的人,再说,我身为王妃,还不能拥有自己的人吗?那长宁王府得有多穷呀,才让女主人养不起自己的人。”
“你无耻!”褚夫人气急败坏,“长宁王府有多豪富,是个人都知道,你竟敢红口白牙污蔑长宁王府,果真是小门小户出来的,一点规矩都不懂不说,见识还这么浅薄。”
云知雪目光锐利如刀,嘴角却勾起一抹笑。
“百姓才不知道长宁王府有多富,我只要找一个说书人在茶楼里说书,再找几个落魄的读书人写书,他们只会认为长宁王府穷得要偷卖我的人换钱。”
“你敢!”褚夫人哪里见过这么无赖的人,差点就气得阵阵反胃作呕。
云知雪笑出声来:“我敢不敢?您只要不许我和离,那您就等着看好了。”
丢下这话,她再也不想和褚夫人多说一句,直接甩袖离去。
褚夫人见状,恨不得将她的背影盯出个无数窟窿来。
“长宁,你瞧瞧她,这天底下哪有她这样肆无忌惮,不尊重婆婆的女子。”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