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弘盛脸色瞬间涨红,那是被羞的。
见他脸色变幻不定,褚长宁显然明白了他现在的处境不怎么好,便说:“本王没疑惑了,云大人不必想借口解释。”
云弘盛只觉此话如刺,扎入他心尖,令他呼吸困难。
然而褚长宁确定他处境不太好,就没了从他这里探听消息的准备,直接前往行宫,态度强硬地逼退其他官员,走进皇帝的寝宫。
“诸位大人,陛下病得这么严重,你们就只是让太医守在他身边吗?”
将躺在床上的皇帝打量一眼,确定他脸色苍白,脸颊瘦削,宛若病入膏肓之象,褚长宁心情有些微妙。
“陛下带来的太医,医术或许不错,但对疑难杂症,他们却不一定比民间的大夫医术好。”
众官员听这话,神色一沉,“长宁王此话何意?你莫非是在怀疑我们拖延治疗陛下的时间!”
褚长宁唇边浮起冷笑,“本王可没这么怀疑,是你们在这么猜忌本王。”
眼看这些官员目瞪口呆,云弘盛忽觉褚长宁将这些官员压死,自己跟在褚长宁身边狐假虎威也挺不错。
他当下就站出来,义正言辞道:“长宁王府世代都对皇家忠诚不二,如今长宁王大难不死,又忧心陛下,你们就该听从他的意思,而不是待在这里质疑他。”
众官员顿时气红了脸,高声道:“我们不是你,我们只希望陛下能早日醒来,为此就算让你骂我们是奸臣,我们也绝不允许你接近陛下。”
一个文官走出来,对着褚长宁慷慨激昂,掷地有声,“王爷,我们一直都在等你回来呀,你要是再不回来,云弘盛这个无耻小人,就要带人强闯进陛下的寝宫了。”M.
“胡说。”云弘盛急得跳脚,“我是担心你们会对陛下不利,才想要守在陛下身边。”
“那你带上你的小女儿做什么?”有人质问。
云弘盛脸色一僵,半晌无言。
其他官员嘲讽他,恨不得把他打成奸臣,“你女儿是赵家妇,你把她带到陛下身边,难道是想卖赵家妇求荣?”“陛下都病重了,你还想这些歪门邪道,云弘盛,我羞与你为伍。”
云弘盛气炸了,“我没有这样的想法,你们冤枉我。王爷,你为下官做主啊。”
“好了。”褚长宁将他们的小心思收入眼中,眼神暗沉一瞬就说,“陛下病情如何?如果太医们都没有办法,可以召集民间大夫。”
“当然,若是诸位大臣担心敌国刺客卷